阮廷看着温峋,半天没有说话,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里。
温峋:“?”
阮廷给他解释:“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有时候价格也可以代表价值,不同的价值带来不同的体验,在用途、目的一样的情况下,感受和意义是不同的。”
温峋挑眉:“不同的感受和意义,为了满足你的炫耀欲吗?”
阮廷摇了摇头:“也可能是为了让生活更有质感,优质的服务、品质和创新促进着社会的进步。”
温峋定定看着阮廷:“我们都有点极端,可能需要中和一下。”
阮廷立马接道:“中和?怎么中和?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话一出,温峋露出了迷茫和困顿的神情,阮廷微微晃神,脸上挤出一个小酒窝:“开个玩笑。”
谈话在不清不楚中结束了,温峋瞪了他一眼,拿了一件衣服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他喊阮廷的声音。
不知要做什么的阮廷打开了门,一只脚刚迈进去,一抬头便闭上眼睛从卫生间里退了出来,并迅速关上了门。
温峋在里面赤裸着上半身,他打开门一进去,被惊到了。
温峋全然不知阮廷怎么就出去了,他朝外面喊:“你跑什么,进来啊。”
阮廷靠在门边,神色颇不自然,隔着一扇门朝里面的人说:“你有病,光着上半身喊我进去干嘛?”
温峋一头雾水:“你才有病,我让你进来帮我擦背,不脱衣服怎么洗。”
阮廷反驳:“你就是有病,自己的事情不能自己做吗?”
温峋气得肝儿疼:“你!有!病!我骨折了,怎么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