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被当头怒喝,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却又不敢反抗劳伦斯的淫威,只能戚戚的闭嘴。

劳伦斯后悔的要命,这种蠢货他为什么要带过来!

“不然什么?嗯?”

霍玄半耷拉着眼皮,嗓音淡淡却压迫感十足,他的手按在人鱼的后脖子上轻柔按压,屋内的气氛逐渐紧张。

顾苧无觉的撇嘴,握着拳头娇里娇气的告状:“先生,他骂我…鱼鱼心里委屈但鱼鱼不说…”

和面子上那瘪着嘴装委屈的样子不同,缠在男人腰上的大尾巴有规律的一甩一甩,懒散的不行。

这番行为又让劳伦斯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人鱼不都是傻白甜吗!为什么这条是个黑心货啊!

顾苧十分有代入感的挤出了两滴猫泪,状似委屈的不行了脑袋一埋开始嘤嘤嘤假哭。

霍玄有些哭笑不得,昨天还怕的不行今天就敢皮了,也就仗着自己给他撑腰。

英明的霍上将轻笑一声,锐利的眼神朝着保护所众人刺了过去,冷笑道:“怎么?在我家欺负我的夫人,是当我死了吗!”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传出去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保护所的地位超然不假,但直接跟手握军权被皇帝器重的上将对着干,没有任何好处,更会被扣上对功臣不敬的罪名。

劳伦斯是个有野心的,但也识时务 知道自己没有优势后直接放低了姿态,干脆的认错:“霍上将,是我没有管好属下,请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