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男人从哪儿学来的本事,弄的他难以招架哦,也或许是本能,毕竟蛇性本……那啥。
难得起了太阳,顾苧被缠着在洞里耗费了一天,他无力的驱赶着男人,却再次被翻了过去,背对着男人。
屋外,虎跑轻快的跑来想要告诉顾苧原小锦被赶出部落的好消息,在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后捂着脸又跑远了。
消息什么时候都能说,他可不想被莽黑记恨,要知道,发情期的兽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三天,整整三天,顾苧就没踏出过洞穴一步,就连吃的都是莽黑端来给他的,这不知天日的欢快让顾苧事后直接气了好几天。
冬季过去,搁置的晒盐工程开始,而学会了耕种的族人们在居住地外圈了一大块平坦的土地试种,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会饿肚子了。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也是像兽神祈求的季节 部落里每到这个时节就会举办典礼,在典礼上,除了祈求兽神保佑今年的生活,也是未婚兽人们寻找伴侣的日子。
只要你有喜欢的兽人,就能在这个时候大胆求爱,对方若是答应了,就在兽神的见证下成为夫妻。
顾苧和莽黑已经是部落里公认的一对儿了,但莽黑还是严格遵循了规矩,朝笑靥如花的青年求爱。
看着男人腼腆的模样,顾苧笑着将手塞入他手中,兽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放在试探上。
这样,莽黑正式住进了顾苧的小窝,而他本来的窝就成了储藏间,用来放顾苧的各种东西。
而晴的陶器在部落里也受到了追捧,因为大家发现,这种容器用来保存食物更加好。
而再次听到原小锦的消息是在很多年后了,那个时候的莽原部落成了森林周围最强大的部落,在一次大型集会上,顾苧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原小锦。
他加入了一个风气很差的部落,那里的兽人只拿雌性当生育机器,而不能生育的原小锦成了他们发泄情绪的工具,他的眼睛已经没有光了,死气沉沉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