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这么大一片湖,能烧出多少的盐来啊。”
顾苧看着那些玫红色的结晶,心头一个想法渐渐成型。
他们可以在这里挖几个晒盐池,将盐湖里的水引到晒盐池里来,这样就能一年四季不间断有盐来。
只是这样的话,部落就要分出一部分人手负责晒盐和防备外族来袭,压力很大。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盘旋了一阵,冬季快来了,还是先烧盐吧,度过这个冬天再说。
但这块地方是必须打上他们莽原部落的标签的。
而动物标记地盘的方式十分独特,就是撒尿…
顾苧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反正只要是加入部落,他们的身上就会出现部落的气息,其他部族的人只要感受到这个气息,就会知道这里被一个强大的部落占有了。
“别看。”
眼前骤然一黑,莽黑用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睛,听感在视觉缺失的情况下变得越发灵敏,他听见了淅淅沥沥的声音,脸开始发烫。
顾苧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别往湖里撒尿!我可不想吃有尿味的盐。”
那解开兽皮裙刚要标记的兽人闻言,默默的转过身,被顾苧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膈应的紧。
当天夜里,众人便睡在了湖边。
又圆又亮的月亮挂在夜空,顾苧躺在男人腿上,把玩着男人粗粝的指腹,他动了动脑袋,然后一点点皱起眉,不高兴的道:“你硌到我了,难受。”
莽黑侧过脸,吸了吸肚子,试图和青年稍稍远离,但对方好似使坏,他退,他就进。
“苧…别闹。”
男人的嗓音变得低哑浑厚,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像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