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苧有些窘迫,他揉了揉眉心,对秦墨是彻底没法子了这种蠢说法都想的出来,当所有人是傻子吗。
在顾云祁调侃的眼神里,顾苧飞也似的逃走了。
看着手中被主人遗忘的耳套,顾云祁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了宫,顾苧在宫人的引路下回到御书房,他看着好好坐在书桌后批改奏折的男人,冷哼一声,踩着靴子就直直走到男人面前,十分不高兴的瞧着他。
“回来了?”
秦墨头也不抬的说道。
顾苧抿唇,一巴掌拍在桌面:“我和哥哥聊聊天,你这般急的召我回来干什么?”
秦墨放下笔起身,走到顾苧身边挽着他的腰到矮榻上坐下,力道轻柔的捏着青年有些泛红的掌心,皱眉道:“拍桌子不痛吗,手心都红了。”
顾苧撅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秦墨低笑,讨好的蹭蹭青年的脖子,他眼睛不敢去直视顾苧的,只尴尬的道:“这不是怕你不回来了么。”
对秦墨的狗脾性顾苧也是了解的,他也不气恼,只觉得好笑。
“对了,跟你说个事儿。”
“嗯?”
秦墨把玩着手中那脂玉般滑腻的手指,认真的听着顾苧的话,这一听,他本随意的脸色开始变得认真。
“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苧以为他不信,有些不高兴的锤了他一拳:“自然是真的,我很兄长讨论过了,打算在军队里先试用一下,如果可行那就推广到整个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