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苧张了张口,秦墨就一屁股坐过来,把顾云祁手中属于青年的手抢回来,皮笑肉不笑:“这就不劳烦兄长大人多虑了,阿苧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欺负他呢。”

这“欺负”二字说的极重,像在强调什么一般。

顾云祁皱了皱眉,倒也没驳秦墨的面子,万一这厮恼羞成怒,他和阿苧还在秦国地界,不安全,怎么的也要等他把阿苧带回去…

秦墨盯着他,冷笑。

果然,这家伙还想带走他的阿苧,呵呵呵呵…做梦!

好好叙旧了一会儿,顾苧就撑不住了,他打着哈欠和顾云祁挥手告别,被男人抱着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朝皇宫驶去。

顾云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祁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他的眼中才露出一抹忧色。

他的弟弟是男子之身,虽然燕国也有契兄弟的存在,他们家也不讲究这些,但身份差距太大,总归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殿下?”

“阿谀,我写一封书信,你遣人快马加鞭送回燕国,亲手交给我父皇,让他们定夺此事。”

名唤阿谀的副将领命,当天夜里就派了传信兵出了城。

回了宫的两人还不知即将要面对的风暴,秦墨抱着怀里的宝贝,美滋滋的享受二人世界。

“看吧,我的担心果然没错,你二哥就是个不安好心的!”

秦墨恨的牙痒痒,要不是他下手为强,自家娘子就要被人抢走了。

顾苧哼笑,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一手揪着他的衣襟,舔了舔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