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生气,顾苧直接爬起来,站在秦墨面前俯视着他,边哭边控诉:“那天我问你是不是有过女人,你怎么回我的,你说你是帝王,那不就说明你和那些女人弄了吗!呜呜呜呜…”

秦墨被指责的一脸懵,他这时也想起来了,当初两人夜间散步时说的话。

可天知道当时他只想逗逗顾苧罢了,竟然被记了这么久。

看着号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青年,秦墨没忍住按了按额角,他将站的笔直的青年拉下来,拿帕子细细擦着被泪水沾湿的脸颊,解释:“好好好,都是孤的错,那你也不能一棍子就把孤打死了啊。”

顾苧哽咽:“那、那你解释啊。”

只要你解释,我就相信你。

秦墨从青年被水洗的明亮的眼睛里看出来这句话。

他的心就像被泡软了一般,再也硬不起来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用这般干净信赖的眼神看过他,也没有一个人会这般依赖他,就好像他是他的天地。

那一刻,秦帝陛下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满足感。

“首先,宫殿的分配不归孤管,那时孤与你也不相识,自然没有情分可言。”

顾苧点头,他这句纯属瞎扯,就是委屈了想哭诉。

“其次,孤并不知你在殿外等了那么久,这是周福的错,他没有及时告知孤,孤待会儿就罚他扫地去。”

青年给了他一个小眼神,这关算是过了。

秦墨亲了亲顾苧的唇角,继续道:“至于惜薪司…孤不是罚过他们了吗?这几个太监仗着有李晋撑腰为非作歹,敢欺负我们安王殿下,自然没有好果子吃。”

顾苧被“我们安王殿下”几个字说的高兴了些,眉目含情的瞪了秦墨一眼。

他也听说了,那李晋被打了整整五十大板丢出宫门,还撤了他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