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温度让秦墨皱了皱眉,他放下手中瓷碟,责怪的看着不知悔改的青年,说道:“怎么手这般冷,又没捂着手炉?”
顾苧憋嘴,他俯身靠在秦墨胸口,下巴枕在他的肩膀处,小声抱怨:“一直拿着好不方便的。”
男人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下次不许任性了知道吗,身子这般差劲,还不知道养着。”
“知道啦。”
顾苧嘟囔着,听归听,做不做就不知道了。
秦墨也知道青年的性子,不会奢望他能好好听自己的话,只是这先天不足之症,想治好实在困难。
他抚着怀中人单薄的脊背,又想到了那天青年的话。
明明该是他生气的,谁知道只是语气重些,态度恶劣点,青年就哭了呢。
“顾苧!安王殿下!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会满意!”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紧张,男人气恼的一拳锤在桌面,像只困兽,找不到逃离的办法。
顾苧看着他,终是软和下来,他蹲下身,握住男人的手,忧伤的看着他:“陛下,您真的想知道吗?”
秦墨紧紧盯着他,嘴巴抿的紧紧的,他额角青筋迸出,可见用了多大的力强忍着不发脾气。
顾苧叹了口气,他拉着男人走到软榻上坐下,双手抱着膝盖,将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哪怕男人知道后觉得他任性善妒,再也不跟他好了,他还是见不得对方烦闷的样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