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苧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南瓜盅,有些不知所措。
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顾苧捂着嘴,突然起身快步走到门边开始呕吐。
好难受…
好难受啊…
细白的指用力抓在门框,指节突出。
秦墨看着他,浑身气压低沉,顾苧吐完后靠在小茄子身侧,任由小茄子捏着帕子细细擦着唇边污渍。
“主子?”
顾苧摇摇头,眼神示意小茄子自己没事儿。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男人身前,跪下:“微臣有罪,请陛下恕罪。”
秦墨冷笑,他最不耐烦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自以为揣摩到了自己的心思。
“高兴了?舒坦了?这般作贱这自己的身子就那么开心?”
“顾苧!你可真是好样的!”
顾苧反驳:“我没有!我没有作贱自己的身子!我只是以为…您…”
“以为我什么?”
秦墨气急,直接甩袖往外走。
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腰上就缠上一双玉白手臂,那手臂紧紧环着男人精瘦的腰,十分用力。
虽然对于秦墨来说,这力道就像给人挠痒一般,但他还是顺着青年的力气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