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清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不可否认,青年的乖顺和纯稚让他颇有好感,在的指对方听从家里安排去相亲后油然而生的愤怒也不是作假。

甚至在刚刚,那任由自己肆意揉捏的模样也特别诱人,要是他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他想要什么,以自己的能力还是可以满足的。

顾苧再次夜宿在了傅宅,隔日离开时管家叫住了他,那苍老的面容上带着满满的担忧。

“忠叔,怎么了?”

年老的管家目光深邃,他凝凝的瞧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张了张嘴:“…”

“忠叔。”

男人的声音传来,忠叔转头看去,是傅自清警告的眼神。

他摇了摇头,在青年疑惑的眼神里,喃喃道:“没事,走吧,啊。”

顾苧奇怪的挠了挠头,坐上了黄包车。

傅自清从内屋走来,站在忠叔佝偻的身体边,说道:“忠叔,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你在傅家做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

忠叔沉默着,然后低下了头。

“我们之间的事我有分寸,您老了,还是好好养着吧。”

傅自清说完,转身离去。

忠叔看着这个年轻人高大的身影,逐渐在脑海里与另一人重合,他混浊的眼里闪出细碎的泪光,然后踉踉跄跄的往屋内走去。

顾苧看着沿路经过的事物,还是有些奇怪,他总觉得忠叔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但碍于傅自清,最后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