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在政府工作,也要小心点,你爸说了,最近好像是揪出了什么奸细,要大清扫一遍。”
顾父的官职是外交部,和外国人交道打的比较多,也有一些知道信息的特殊渠道。
奸细二字一出,青年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苧苧?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顾苧回神,摇了摇头笑道:“没有,就是听到这事儿有些担心。”
顾远哈哈一笑:“放心吧,这事儿也就那么几天,过了就好了。”
做傅自清的翻译员还是很简单的,工作也不多,只在需要翻译的时候到就可以了,其余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顾苧整理好手中的资料交给副官后,就欢快的跑出了公馆。
他拦了一辆人力车,去了最繁华的市中心。
傅自清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青年的身影跑出视线范围,他捻了捻手中细烟。
顾苧要去相亲,没错,他也步入了这个单身年轻人都逃脱不了的噩梦。
想想顾母拿着一沓佳丽的照片甩在他眼前,顾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这个时代,同性恋是种病,是永远不能宣之于口的痛处。
而且…虽然好感度挺高,但顾苧并不确定傅自清是否也是和他一样。
青年无声的叹了一声,给了车夫钱后站在了布置温馨的咖啡店前。
青年踟躇了一会儿,最后坚定的走了进去,在他身后,穿着常服的小胡子和友人说了一下,朝公馆的放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