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苧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欢快的夹着菜,嗷呜嗷呜吃的特香。

洗完澡,青年披了一件宽松的睡袍,露出瓷白的胸膛,只在腰间虚虚缀了一根带子。

走动间,纤细修长的腿若隐若现,和肌肉腿不同,青年的小腿肚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笔直笔直的,他脚踝精致,一手就能握住。

顾苧擦干湿哒哒的头发,将自己摔到床上,丝绸的睡袍在震动下滑落,露出他圆润的肩头,从衣领的缝隙中,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粉。

青年毫无形象的四肢大开,占领了整张床铺。

“啊唔…”

顾苧打了个哈欠,他觉得今天格外困顿,在灯光的虚影下,渐渐闭上了眼。

没有关紧的窗户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从内往外推出一条供人潜入的缝隙。

足足有一米九的男人如矫健的黑豹嗖的一下钻入,他依旧穿着白日里的军服,健壮有力的腿包裹在墨绿色的军裤下,脚下蹬着一双皮质军靴,一步一步朝房间中央的床铺走去。

男人黑色的发丝在风中微扬,露出漆黑邪肆的眼眸,他薄唇微勾,站在床边打量着衣衫不整的青年。

然后,俯下身,指腹从青年额角一点点抹过,最后停在他精致的,微微凹陷的锁骨处。

男人的视线跟着手指移动,在透过空隙看到某处粉嫩时,愣了一下。

他轻哼一声,评价道:“还挺粉的。”

青年闭着眼,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细密的阴影,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舒服的“呜咽”一声。

傅自清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做梁上君子,三更半夜不睡觉的跑去别人闺房偷香窃玉。

他早在生理成熟就明白了自己的性向,因此一点儿也不惊讶会对一个用绫罗绸缎堆出来的小少爷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