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血奴?”

希诺轻声重复了一遍,眼中血意更重。

他的小家伙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这群人怎么能稳坐钓鱼台呢…

男人伸出手摊平,在众人惊恐的神色里用力一握。

砰的一声,像炸烟花一般,马尔科整个人炸成了一朵血雾。

“真美啊…”

“好可惜苧苧没看到呢,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男人脸上扬起一抹笑,纤长的睫毛微颤着,似是可惜。

向来惜字如金的男人在此刻一句句话蹦出来,但毫无疑问的,都是为了那个在其他人眼里低贱的血奴。

“好了,接下来…是谁呢?”

希诺重新坐回位子上,朝管家看了一眼。

管家适时的递上一杯咖啡,站回了希诺身后,朝其他血族道:“请各位将计划诉说一遍。”

在无尽的沉默和压力下,最先忍不住的是格蕾丝,她不屑的扫过这群敢做不敢当的同族,冷不丁的“啧”了一声。

女人撩起大波浪的卷发,红唇微张,她手托着腮帮子,眯眼道:“这事儿…我来说吧。”

拉菲特和其他参与计划的亲王怒目而视,格蕾丝就像没看到他们眼中的威胁一般,自顾自的将所有事情讲了出来,顺便表达了一番对这些蠢货的鄙视。

要知道能够不惧始祖遗骨的,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丝血脉,女人眼中闪过深思,她隐晦的瞄了眼首座上面无表情的男人,不由暗想:这位…和始祖们怕不是同一时期的大佬了,只是为什么家族史上并没有普莱斯彻的记录呢?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