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聊天的两人身边,看了眼摄影机里回放的画面,挑了挑眉。

顾苧感觉到他的后脖颈被捏住了,男人低下头,用剧中莫汉白的语气和声音问:“哥哥演的怎么样?”

那粘稠的嗓音像是毒汁一般,在泥潭上翻滚,开出馥郁的花朵。

顾苧一个激灵一巴掌扇了过去,嘴上还叨叨:“死变态离我远一点啊!”

傅予深:什么玩意儿呼我脸了?

在场所有人都被青年这神来一笔给惊到了,他们咽了咽口水,对这个带着眼镜的青年投去了你好牛批的眼神。

傅予深眼神复杂,他摸着被扇的左脸,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想让顾苧再来一巴掌。

那软乎乎的手拍在脸上一点儿都不痛,想来青年是收了力道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一阵热流往下涌,傅予深瞧了眼不争气的兄弟,伸手“凶狠”的捏住了青年高挺的鼻尖。

“长本事了啊,敢打我了。”

其实顾苧抬手打过去的时候就后悔了,打完更是生起了一丝害怕,当众被打脸是个人都忍受不了的吧。

但男人的反应让他一顿,然后任由对方捏住了鼻子,一边哼哼唧唧的认错。

“深哥松手,我错了嘛…”

白大褂完美的遮住了有反应的部位,只要傅予深不说,没人看的出来。

凯尔斯看着两人的互动挑了下眉,他貌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也不知道顾二叔知道了会不会气成河豚。

一天的戏拍完,天色已经很黑了,凯尔斯十分热情的邀请傅予深和顾苧住在城堡里,并十分友好的将采光最好的两个房间给了他们。

顾苧犹豫了一下,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眼神询问住还是不住。

傅予深摸着下巴,他总觉得对方这个邀请不怀好意可又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