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封眠难讥讽的咧开嘴,一鞭子抽在那人身上,打的皮开肉绽。
艳红色的鲜血淅淅沥沥的从那人脊背滑落,沾湿了华丽的地毯。
血的甜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曲封眠病态的仰起脸,深吸一口气,露出餍足的神情。
“踏、踏…”
是鹿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啊!”
衣裳凌乱脏污的宦臣瞳孔瞬间收缩,手指上那断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头,他忍不住哀嚎不断,却动弹不得。
曲封眠勾着唇角,一下又一下碾压着那胖乎乎的手指,低哑醇厚的嗓音在这些人耳中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来,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嗯?”
语调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不过短短半日,一辆又一辆盖着白布的拖车从皇城后门拖走,滴落的血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直至暴雨的来临才洗去了满城的血腥和罪恶。
曲封眠靠在热气蒸腾的白玉浴池边,双手置于水下。
他紧闭着凌厉的凤目,薄唇微张,一滴水珠顺着男人的侧脸滚落,滴入水中。
曲封眠浑身的气息滚烫,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苧苧…”
男人的脸上是满满的餍足,但很快又变成了隐忍。
他快忍不住了。
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渴望着那个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