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封眠也懒得读那一通,直接将对方的意思说给少年听。
这段时间的修养,当初受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曲封眠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对力气在恢复,身体状况也好了很多。
他睫毛微动,自己的饭食永远要比其他仆从好那么一点,若是面前的人做的,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反倒要偷偷摸摸的。
可转头想到当初这小东西偷偷摸摸的给自己送馒头送药的样子,会这么做也正常。
顾苧逗着装在镂空小竹笼里的蛐蛐,随口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剧情终于要开始了,顾苧想想就有点激动,离他跑路的时间也不远了呢。
诗会的日子很快到来,顾苧指使着又高了一大截的青年从红木衣柜里翻出一身做工精致的衣物。
“给我穿衣服。”
少年站在比他高了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面前,理所当然的吩咐。
曲封眠拎着那件用上好的蚕丝制作的衣物,眸色暗沉的看着面前腰细腿长的少年人。
他撩起眼皮,面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低哑道:“是。”
单薄的睡袍褪去,露出少年洁白如玉的身体,两抹浅粉点缀其上,给略显苍白的肤色描绘上一缕生气。
只是那印在锁骨处的牙印,显的有点碍眼。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再往下是令人瞎想的美妙弧度。
“喂!你看什么呢!当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喂狗!”顾苧被那火热的视线触的浑身发烫,感觉到了羞耻感,色厉内荏的训斥。
但那逐渐漫上嫣红的脸颊和微微抿起的唇透露了他的不安。
曲封眠垂下眼皮,语气更加低沉:“抱歉,是属下逾越了。”
顾苧鼓着腮帮子,认真教育:“你是仆,我是主,你不能直视我的身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