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人逼得跌坐在沙发扶手上。
姚暑雨站在苏祁寒两个膝盖之间,弯下腰,伸手扶住他的后背,压低声音配合静谧夜晚的气氛:
“他们仨住着显挤,我们俩住……就不挤了?”
苏祁寒慌忙跌坐的那瞬间,抓住了姚暑雨两肋位置的棉服外套。
他稳住身体,微微低头,却抬着眼看姚暑雨,眼神中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嗔意:
“就、就我们俩,那能叫挤吗……”
话里的未竟之意是——
反正也挤习惯了,不管多大的屋子,最后……不都得囿在一张床上。
姚暑雨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却非逼着苏祁寒说出来才满意:
“嗯?这是什么意思呢小祁寒……说老实话,就这地方,拿来给蛋炒饭弟弟住我都觉得有点委屈。你……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所以才不觉得挤么?”
“还是说,你……就喜欢跟我挤一块儿?”
姚暑雨声音压得很低,也很轻,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人,又不着痕迹地往前靠近。
身体力行地实践了一把什么叫做“挤一块儿”。
苏祁寒下意识地往后仰,却又因为姚暑雨的手从他后背往下滑到了腰上托着,所以腰动不了,整个人向后弯成了一个矜持柔软的弧度。
他人已经坐在了沙发扶手上,本来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往后一倒,栽在沙发上得了,奈何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溜号,姚暑雨却不放人。
姚暑雨的手掌大却不厚,劲瘦却有力,掌心干燥温热,指尖稍微有一点点凉。
这一点点温度根本无法透过厚重的棉服和毛衣传递到苏祁寒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