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跳过金砺,又凑回苏祁寒脑袋边问:“小祁寒,你呢?”
金砺一拍桌子:“我呢?!顺着座位问该到我了你咋不问呢?!”
姚暑雨人没动,俩人近到苏祁寒的头发能蹭到他的脸。
他抬起眼皮看了金砺一眼,十分成功地把“有屁快放”这四个字传达到了位。
金砺气结,摆摆手,啥屁也没放出来,扭头跟钱富金三人兴高采烈地传授社会人的经验去了。
姚暑雨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苏祁寒身上,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苏祁寒是全场唯一一个看酒单超过十分钟的人,可想而知他看得有多仔细。
……但是再仔细也还是看不懂。
有的酒名虽然是拉丁字母,但很明显不是英文。
有的调酒虽然是中文名字,但字都认识,凑在一块儿就get不到了。
苏祁寒支支吾吾:“唔,我完全不知道怎么选欸,有什么推荐吗?”
姚暑雨嘴角勾了起来。
他满意道:“小祁寒,知道么,来酒吧点酒最忌讳的就是不懂装懂——这种事情做的最多的就是大q那个逼,我有一回点儿背,被指派和他一起出去采访比赛,回来有个局推不掉,就去了,当时他就跟我吹,说他不喜欢朗姆酒那种甜润的口感,就喜欢伏特加那种‘烈焰般的刺激’,我就以为他准备点个血腥玛丽。”
苏祁寒饶有兴趣地问:“血腥玛丽是伏特加……?”
姚暑雨嗯了一声:“是由伏特加为基酒调的。”
苏祁寒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姚暑雨颇为无语地说,“他拿着酒单,看的时间比你还久,最后点了一杯莫吉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