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拐弯的时候能温柔一点,他们都能想象自己正在摇篮里头会周公。
可惜,灵魂车手姚暑雨,没给他们这个机会。
富成城拿头撞车窗的画面似曾相识,他艰难地挤出一句:“吃了吐死,不吃饿死,成为成年人之前的第一道考验竟然是这个吗……”
姚暑雨抬眼瞥了瞥后视镜,摇着头,啧了两声:
“我也不是没提醒过你,金锋出的主意那能有一个不是馊的吗?亏你们一个个的还跟着他瞎闹,啧,瞧把自己给难的。”
虽然嘴上嘲讽,但姚暑雨还是伸手从苏祁寒面前的手套箱里拿了一盒备着的藿香正气液出来,回手递到了后座。
苏祁寒连忙补充:“好像没有晕车药,先喝这个缓缓!”
接过藿香正气液的是金锋,他把药盒拆开,怼开一瓶,插上吸管,递给身边妄图继续撞玻璃的富成城:
“别听姚总的,你这个生日,那必须是意义非凡,永生难忘。”
富成城:“……呕。”
去的时候钱昊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睡了一路,同样的颠簸,回来的时候他竟然失眠了!
别问,问就是心里有点小伤感。
“虽然我们这趟走得是挺意义非凡的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反而有点难受。”钱昊叹了口气,说,“最后拍完大合照,有个小孩儿拿着我画的画,问我是不是以后不会来了,不等我说话,他又问我可不可以留着我那幅画,唉,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酸。”
苏祁寒也有一点点低落。
这回轮到姚暑雨叹气了。
他抽空抚了抚苏祁寒的脑袋瓜,又瞥了后视镜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