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汪晚意依旧下战场监军,本来计划着一年便战归,但对于金兵的殊死一搏,这场大仗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这次出征监军,阿延果真与他常通书信,一天多至十封少至五封,诉说思念与情话。
什么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君心,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什么玉树后庭花,是提笔就来。
戴绍妗也终于敢在汪晚意的面前拆宋乌龟给他的家书。
“提督大人,宋乌龟他升官儿了!永昌疫情已经全部解决,水灾后重建后,百姓居业甚至比过去还要繁荣,百姓们都说宋乌龟是伯律大人的转世呢!”戴绍妗放下手里的家书,每次宋师选给戴绍妗寄家书时都是厚厚的一叠,除了一封信之外还有一本画本。
伯律,太祖在世时选拔出大明家家户户可知的清官,后人取名况青天,做官当做伯律与商陆,宋师选能得到百姓们这样爱戴的说法,是很不容易的。
汪晚意看着戴绍妗护在怀里的画本,盈盈一笑。
他站起身来到戴绍妗的身后,将头凑近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本官更想看宋大人给邵妗你画的画本。”
戴绍妗被耳边的暖风激的一缩,艳丽的红从耳边红到耳根再到那两个脸蛋儿上。
戴绍妗将画本藏在身后。“不行……不行!提督大人你想要邵妗别的什么都可以!就是宋乌龟给邵妗画你画本不行!”
“不就是宋师选给你画的艳图?本官在你那藏书柜里可是阅了千卷万卷,怎地这个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