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蓬头垢面,实在是和干净并不相符。

“不如,让本官给你们这干净的小脸上添几道颜色……”

他向后摆了摆手,狱房里烧的正旺的炉子被狱卒抬上了前,炉子里面有五块带着把儿的烙铁。

“这贪奸污阉奴,五个字儿子光和洵儿喜欢哪个?还是都想要?”

汪晚意拿起来那个刻着阉字的烙铁靠近黄子光冷笑着说道。“敢叫本官阉奴的人除了陛下,其余可是都死了个干净,本官这就黑发人送白发人,念在你也与本官父子一场,黄大人的黄府大宅本官就替你看管,逢年过节只要本官还记着有子光你这么个人,本官也还是会为子光你烧些纸钱的。”

烙铁滋滋作响,原本玄黑色的铁被烧的猩红,炎热的热气直往脸上冒,不一会就给两人熏热的满头大汗,二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黄洵:“饶命!饶命啊!”

黄子光:“你这个阉奴你不得好死!”

“厂公,陛下召见您。”门外的吴敏说道,

“应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汪晚意将手里的烙铁交给身后的韦应。

“是,义父。”韦应接过烙铁向二人走去……

走进乾清宫的殿门,朱昭延似乎是刚从龙榻上醒来,衣衫发丝间有些凌乱,一双手正在解开寝衣上的衣带。

“陛下这么急着召见内臣,可是想臣了?”汪晚意走进他,弯下腰抚下朱昭延的手,替他解着寝衣的衣带。

带子被解开,朱昭延站起身,轻瞥了汪晚意一眼,将寝衣褪了下来,只着了一件纯色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