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竟然是一直刚被人用刀砍下来的断手!
黄洵听见嘘嘘两声,随后是扑鼻而来的尿味,他颤抖着低头向黄大人身下看去,好家伙,从黄大人的裤角处正源源不断的往下淌着尿流,凳子腿儿下一大摊黄色的尿液。
“爹爹爹,你怎么尿裤子了”
“啊?!”黄大人大叫一声,立马将手里这血淋淋的断手往楼下抛了下去。
这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就这么青着脸呆坐在位子上。
汪晚意被这对儿父子逗的一乐,嘴上磕着瓜子儿也不闲着,完全没把那只断手当一回事儿。
在座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就连最年长的谭老都没被吓到。
“你们父子俩儿胆子这么小,日后如何做我汪正的干儿子和干孙子?这要是传出去我干儿子被只手吓的尿了裤子,就连本官都无颜示人了。”
汪晚意遗憾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戴绍妗也附和着汪晚意对两人道。“就是!就更别提提督大人的西厂厂狱了!”
他跟随汪晚意没几年,在西缉事厂看见被抬出去的尸体都比跟着汪晚意的天数多,就比如那个被剜眼睛的徐章,再比如那个被烤焦了双脚的商陆,还有被当成是香蕉扒皮的刘奕哪个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我西厂厂狱不仅仅有卸下来的胳膊腿儿,还有剜下来的眼睛,拔下来的舌头,五脏六腑肠子肚儿,那叫一个血淋淋,这用刀子划开肚子里面还冒着热气儿,连你早上吃了什么饭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心脏掏出来的时候还会咚咚咚的跳两下呢”汪晚意故意着笑着说道。
“有机会,光儿洵儿一定要来义父干爷爷的西厂参观参观,也来体验下本官对付贪奸研究出来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