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朱昭延知道此事后,心病加重,又是一病不起,如今知道了自己中毒的幕后黑手有可能是商陆后,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谭老不是说您中的是鸩毒……”
这其中有太多让人匪夷所思所思的谜团了,现在唯一的已知的线索又太少太少,陛下中的是鸩毒,但商陆却暗自送给了陛下带有月莲花的香,还有刺杀的杀手也不知道是何人派来,看来他们也只能从长计议。
“阿延,啊~ ”汪晚意突然夹起一块鱼肉递到了朱昭延的嘴边。
“汪晚意你干什么?”朱昭延皱了皱眉,被汪晚意突然吓了一跳,但他知道汪晚意是在安慰他,但他不需要。
“陛下,别这么严肃嘛,”
朱昭延道:“就知道吃,万一这里面有毒,可没人给你收尸。”
“要是真能去地底下,晚意定与那地府的十殿阎王畅饮个痛快,顺带将那生死簿给骗来,效仿那孙行者,也将阿延的名字从那生死簿上划下去。”汪晚意笑吟吟的说道,也不管,这话说的晦气不晦气。
他伸手捏住汪晚意的脸道。“又在胡说八道。”
“说不定,朕还会死在你的前头。”
“来,啊~”汪晚意又喂给他。
“成何体统。”说完,朱昭延还是将这块点心吃了下去。
“阿延。”
“嗯?”
“您看,他们才是不成体统。”
清明咬紧下唇,倒在了桌案上,此时的他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缴械投降的兵将,瞬间眼前就是天旋地转。
那退下去的神徒,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殿上,他手上拿着两包小巧的锦袋,走到汪晚意身边将锦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