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全身都没有力气,他被莲极为色清洗的干净,他原来的那身衣袍已经被浸湿的穿不得了,莲极为色便将自己的神袍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抱着他回到寝殿,便去接受百姓们的回愿,是他回来了吗?不会,他没有听见莲极为色体内那特殊的神铃声,比起自己,他更在乎的是信徒。

“圣子大人,神月来给你上药了。”门外的人开始说起话来,来人正是大祭司神月。

清明裹紧自己身上的衣袍,眼神中闪起的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清明还没说话,推门就被神月拉开了。

一个面容俊美,男生女相的男人走进寝殿内,行走间他戴在发髻上的头饰精美繁重,垂下来的流苏金饰碰触间隐约的发出铃铃的声响。

神月似乎是清洗完自己的身体,都还没有擦干,水珠还挂在身上更显得玲珑剔透,长长的墨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祸国殃民来形容,祭司服制与其他神徒不同,是如黑夜一般神秘的紫色,外层罩有一层在阳光下闪着金闪的暗紫色薄纱,把这样本就世间少有的好容色更显俊美。

莲极为色的美是只可远观的,而神月的美是可以近观细玩的,与其说他是神殿的祭司,不如说是更像是魔教的魔主。

神月手上拿着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瓶药膏还有一碗药水,一碟蜜糖。

本来是神徒们应该做的事情,神月却自己来了。

“上药的事情哪能劳烦大祭司。”清明声音沙哑,与他原本清亮还未彻底变声的嗓音不同。

“圣子大人的嗓子怎地变成这样了?明明昨夜神月疼您的时候这叫出来的音儿还是动听的,这些人可真不知轻重。”神月皱着眉担忧的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清明趴着的身子前,心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