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会中毒呢?
汪晚意还没将想要说的话说出口,就被朱昭延堵住了嘴,攻城略地,卷走全部。
他曲起汪晚意的膝,令他失去全部他的自持他的理智,伴随着身后殿内的呼喘哭喊,令他顿失怜悯之心,只想撕碎毁灭拥有。
“从背后,前面有疤。”
细汗密密麻麻分泌而出,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就与那殿内一同奏响乐章
“来帮朕解。”他移开唇,将汪晚意翻过了身,随即解开了衣带。
只不过一面是地狱,一面是天堂,地狱何时有救赎,天堂何时才能见到光。
主殿内的烛火一夜未曾熄灭,殿外的动情亦是。
正殿内,清明落下了无尽的泪,流的快干了,除开身下流的泪止不住的流,眼眶里已经流不下来一滴。
花白斑驳的神像像是积了厚厚一层白雪,只不过这白雪是湿润的是腥甜的。
莲极为色失神的看着清明失控的神情,瞬间像是坐上了一艘小舟,不由得回忆起十余年以前。
清明时节雨纷纷,从那一日后每年的今日都是清明父亲的祭日,也是他与清明将要一生牵绊的日子。
不过半岁大小的孩儿,他的手掌张开还没有莲极为色的拳头大。
血泊中他不哭不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今日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庇护他的人。
莲极为色手中那把带血的大剑,终究没有刺下去,这孩子对着他笑,纯真纯洁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可以形容与这孩子,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他的弑父仇人。
莲极为色一愣,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他收回长剑,用青布包裹住,他想让这孩子同他一样,变得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