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官不想去赈灾救济百姓,但这话说的倒是轻巧,这赈灾不需要银子?不需要人力物力?本官是永昌的父母官,瞧着永昌的百姓感染瘟疫死伤无数,本官何尝不可悲可泣?深感心痛呢,本官也是力不从心,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黄大人连连唉声叹气,他痛心的用手掌心拍着自己的胸脯又继续说道。
“这水灾刚过,朝廷前脚发了赈灾银,这后脚运送官道的时候就被那兄弟帮的土匪给劫了去。为了救济那些受灾的百姓,本官是大开县衙钱库,自己又将本官这为官多年来省下的俸禄都倒贴了出去,这一大县衙的衙役还在等着本官发月钱不说,这又来了场鼠疫……”
黄大人说的这些话,单看这黄大人这满是肥膘的体型和这肥头大耳的模样汪晚意就不信。
“这官银要是真播下来,也要防着被那土匪给再劫了去,这真要是再被劫了,本官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呦,黄大人说的这话可真就对不起您头上这明镜高悬的匾额了。”席风目光嘲讽的看向公堂正中央蓝底金漆的四个大字,阴阳怪气的说道。
“可本小爷怎么知道的传言是,这朝廷的赈灾银刚到这永昌县衙里就被黄大人给放入了你黄家家库里呢?”席风挑着下巴轻蔑的看向堂上的黄大人,环抱住双臂又说道。
“若非不是兄弟帮的弟兄们抄到了黄扒皮你家老巢拿走了赈灾的官银,这永昌府的百姓还不知道又要被你这狗官坑害了多少!”
此话一出,黄大人是手拿板木大拍桌案,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更像是狗急了跳墙。
“本官头顶有青天,脚下有皇土,你这刁民竟然污蔑本官!”黄大人大声呵斥道。
“本官如何做轮的到你们几个毛头小子指手画脚?”
席风这回倒是引起了黄大人的注意,这少年这身打扮和其余三人并不相同,反倒是更像是江湖人士的行头,竟与那山上的土匪兄弟帮的穿着极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