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内忧外患,朝中还有大刺没有除去,朝权也未曾收回,三庭分倨,外有女真叛乱不知何时这场大仗便会打起来,再加上有幕后黑手在暗处虎视眈眈,千万斤重担压在身上令朱昭延透不过气来。

手上突然传来温度,朱昭延低头看去,他抬眸看向汪晚意,正对上汪晚意坚定的眼神。

“或许曾经的陛下还不够,但现在的陛下是个以民为重的好皇帝,晚意愿助陛下,陛下会将眼前阻碍一一拔除,陛下会还百姓一个盛世,臣相信陛下一定可以。”

“朕不会输。”他与他十指相扣,将目光放向马车车窗外还未落下的夕阳说道。“朕一定会赢。”

谭老暂居的木屋在永昌后山脚下,驾马车到达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

几人下车,木屋外用长干草扎成的栅栏,木屋朴素,院里面有架子上晒的草药,屋外的灶台上面有五个煎药的药壶,其中一个药壶正在冒着热气,浓郁的中药味迎面扑来。

院子里还支起了一个小桌,小桌旁边,有一个满头白发,留着长胡须一身素服的老者正在为病患把脉。

见院外有动静,那老者抬头看去,一眼看到了站在院子外的几人。

“是……师选吗?”那老者停下了手上的活,试探性的问道。

“师祖,是师选。”宋师选几步便走上前去向那老者弯腰行了个礼。

“好孩子,老朽说怎么远瞧着像,十年前见你还是个娃娃,一转眼十年再见娃娃长成了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好啊好啊!”谭老欣慰的拍了拍宋师选的肩头说道。

“你们就是师选的朋友?”谭老看向宋师选身后的汪晚意几人说道。“师选在信里都与老朽说了,是这位公子需要医治吧。”

谭老将目光放在朱昭延的身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