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绍妗似乎是没听进去汪晚意问他的话,反而又将眉头紧皱着将他那明晃晃的目光看向了朱昭延身下的腰腹处。
最终连连摇头悲天悯人的叹起气来,一声接着一声后,又恨铁不成钢的恍然大悟后摇了摇头。
这呆子一连套的操作都令人摸不到头脑,谁知道又在搞什么。
“不应该啊……”戴绍妗边摇着头边感叹的说道。“不应该!甚是不应该!”
本来在竹轩院与宋师选那不应该发生的一夜过后,自己就已经决定与宋乌龟那就是露水情缘定要划清界限!
一夜荒唐做不得真,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必像女儿家那般吵着付责任,君子坦荡荡应当行事潇洒才对!
但前几日解决了蔡兴贤这么大的事,自己一时兴起又多喝了几杯,酒醉迷糊下又是拽着宋乌龟到厢房里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又丢了个透。
见鬼的是,偏偏这次他倒觉得舒爽至极,那龟儿子偏偏在他不知今夕是何夕之际又来了不那么正经的兴致,一边行那事之时,一边又将自己那各种难以启齿的模样画成了丹青墨宝。
真真是让人……让人……让人羞愧至极!
活生生的折腾到了后半夜,宋爷爷三字又是叫了不知道多少回,原本是生i理i性才会流出来的泪水又变成了连连求饶的梨花带雨。
那朵小花儿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不说,就连坐卧行走都是个受罪。
他这每走一步就是火烧的疼,这陛下与提督大人夜夜同榻哪里像他这般哭爷爷喊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