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你只能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是元夕的。

“叫我元夕,明川。”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的名字,直到那人可以讲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明川是他的了,明川的全部都是他的了,他要与明川共飞升与明川共地狱。

玄铁被细细打磨,磨的猩红烙热,磨得透亮锋利。

他又想起他在战场上讨伐敌人一步步瓦解敌人防线,只是他此时此刻讨伐瓦解征服的不是敌人,而是爱人。

“嗯,元夕。”

那人双眸紧闭又时不时张开丝丝缝隙,露出快利难自持的白。

“对,就是这样,明川你讲的很好。”

他的声音在他耳边寸寸厮磨,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道。

被爬虫撕咬感席卷而来,无神后只留下波波不平的微息,似是快乐又是痛楚,一瞬间天昏地暗被褥被扯成了一团,化成了一片平静。

满地狼藉,红烛燃尽凝固,帐内亦是如此。

再次醒来,是坠落山崖的松散,蔡明川甚至觉得他每一个骨节都是断开是粉碎的。

而另一边的侧房内,梅笑然一夜未睡。

这间房冰冷寂寞,她在榻上坐了一夜,听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