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想要好好的会一会这位传说中的蔡公公了。
“好,就请官爷您为菊竹带路了。”汪晚意语气中带着笑意,放低姿态对姜悦乖顺的说道。
韦应为汪晚意办事,汪晚意任何意思他都可懂,他这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有办法脱身。
可汪晚意刚踏出一步,手又被祝濡之抓住了,他的手劲巨大,紧紧的钳住了汪晚意的手腕。
这一个两个的还真是不让他省心。
“无事,放心,信我。”他握了握祝濡之在他手腕上的手缓缓的又说道,一句话,三词六字。
那好,若你回不来,那我便为你陪葬。
他跟着姜悦走出了狱房,他前后都跟着侍卫,仿佛是只要他有那逃跑的念头,他便贵血溅当场。
走过狭窄的窄道,周围都是重兵把守,走出狱房,外面已是天阶夜色凉如水,庭院里燃着亭灯,圆月被乌云遮半,寒风萧瑟,地上的白雪被风吹刮而起,景象阴森的怵人。
这庭院里到处都种满了白梅树,阵阵的香味扑鼻。
直到姜悦带着他走到北房处,推开门,便让其余侍卫在门口等候,只留下三人同汪晚意与姜悦一同进去北房内。
还没进其内,汪晚意便听见了从那房中传来的嬉笑声,听起来还不止两个,有男有女,淫声浪语,百转千回,当真是听了都能想象的到这里面的场景是何等的香艳。
内房房门两侧的拉门被侍女拉开,只见这房内地上狼藉一片,散落的纱裙衣袍遍地,是三步一件肚兜。
往内走去,只见一面巨大的丹青屏风从左到右,屏风面上是月白色的闪绸,绷紧的闪绸上有用丹青画上的雪落白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