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能换取情报,或许可从昨日的菊竹嘴里问出些什么,若问不出来,再另寻他法。

“哼,爷几个没良心的,原来是找菊竹啊。”云竹嗔怒的甩了甩帕子,又苦着脸无可奈何的继续说道。“您就算是来找菊竹那也晚了,菊竹被管事选中了去蔡公府服侍,正在房里准备着呢,想必这人呐,去了多半就回不来了。”

“难道竹轩院的管事,就不问菊竹愿不愿?这人命岂能就说没了就没了?”戴绍妗愤愤不平的激动说道。

说完,他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口不择言,他目光小心翼翼的看向身旁的提督大人,貌似他家这位提督大人应该?或许?更为可怕。

“奴家们的卖身契在竹轩院,说来不过也就是个被人随意玩弄的物件儿,连这条性命都不是自个儿的,这来去生死岂能由奴家们自个做主呢。”

菊竹岂又不知,今日选中去蔡公府的是菊竹,明日或许轮不上自己,但是早晚爷会轮到自己头上,他又要可怜谁呢?

“可否能让我们见一下菊竹。”朱昭延说道。

“可以,最好是快些,蔡公府的人马上就要来接人了。”云竹为难的卷着手上的帕子几分为难的说道。

上楼来到菊竹的房间,从门外就听见了菊竹从里面传到外面来的哭声。

“应儿,守在门外,没有本官和陛下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要让它飞进来。”汪晚意冷声对着韦应说道。

“是,义父。”韦应说完,便右手握着刀在门外面无表情的守着。

得了菊竹的应允,汪晚意才和朱昭延进到了菊竹房里。

进入房中,就见床榻上,菊竹正以泪洗面,本是相貌较好的脸蛋儿变得憔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