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妇道,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他在汪晚意耳边冷哼一声,那如玉的手指却指着别处。
两边花楼的人儿又开始招呼起来,只是这一回,朱昭延一出来,男女皆宜,菊花干花手绢是一起招呼,甚至连那花客都吹起了哨。
“陛下,您果然比那最艳的花魁还要好看。”汪晚意不怀好意的笑道。
在这儿他们这四人倒成了焦点。
朱昭延刚想继续说话,楼上的姑娘一扔帕子,那帕子就随着风落在了朱昭延的帽子上,朱昭延不知所措的扯下那手帕,瞪着他。
汪晚意又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他贴近朱昭延的身子,将手中的菊花别在了朱昭延的鬓间。
“鲜花配美人,娇的很。”
第十八章 永平景上行(二)
“这娇俏是形容男子的?若是叫教你书的夫子听了去,岂不是得气得七窍生了烟?”他眼尾余光向鬓边的野菊花暼去,伸手一把扯了下来,好端端开的正艳的花随手就叫朱昭延给扔进了河里。
“陛下真是半分情趣没有,这丝帕是人家姑娘送给您的,您就这么糟蹋了人家的心意。”
汪晚意将朱昭延的三山帽摘下,又将自己的毡帽给朱昭延戴上,他向下拉了拉两边的兔绒帽耳,一边说道。“陛下,您现在就像是一只横眉竖眼的兔子成了精。”
朱昭延嫌弃的瞪他两眼,汪晚意突然伸手环上了他的腰,笑吟吟的说道。
“还是陛下怀里暖。”他微微抬起头,含住了朱昭延的下巴,舌尖描绘轮廓,又在那突出来的软骨处画着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