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刘奕已招供,衡王与商陆和徐家里应外合,证据确凿,请陛下派人搜查,便可一目了然。”汪晚意继续说道,他眼神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
“阉狗你血口喷人!”徐则庸见汪晚意祸及徐家,立马双腿跪地激言辩解。“皇上勿听信这阉奴的一面之词啊!皇上!”
“皇上!汪公公所言极是,此等奸人试图颠覆朝纲,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请陛下诀不能姑息,望陛下圣裁!”戴绍妗见形势大转立马出列,转着黑白分明的眸子为汪晚意唱和道。
“望陛下圣裁!”
“望陛下圣裁!”
越来越多的官员纷纷应声,也有不做声之人并不想踩进这滩污水里。
尚容有些意料之外,他抹着脂粉白花花的脸上皱纹叠起,懵了片刻转着眼珠子也跟着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皇上!都是老奴听信奸人一面之词,老奴入宫五十载从先皇还在时就在身旁伴驾服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东厂主内同西厂主外一同监官,老奴是老糊涂才会冤枉了汪公公啊!”
汪晚意轻扯嘴角,淡淡的开口。“尚公公为大明卑躬屈膝,今日也只是被奸臣的妖言猪油蒙心,汪正又岂会怪尚公公的无心之举呢?”
“皇上!皇上!徐家真的没有……”徐则庸惨白着脸浑身直打哆嗦,他瞳孔巨震手脚冰凉。
“此事牵连重大,朕就全权交给汪正,将涉案人员收押处置!朕累了无事便退朝吧!”朱昭延站起身甩着宽大的衣袖,离开了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