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等津国公腾出手来,一定能够发兵河南,击灭闯贼。”
“皇爷圣明!”王承恩提着一个披风走了上来,说道:“皇爷,天气凉了,皇爷当以龙体为重。”
朱由检披上了披风。
“李植牵制闯贼主力,大有功劳。朝鲜既然已经被李植灭了,朝鲜巡抚和总兵就随李植任命吧!”朱由检将披风往身前笼了笼,说道:“王承恩,你说若是朕效法津国公,在北直隶和山西设立新式法庭,均平田赋,如何?”
“若是朕按津国公所做的,均平田赋后增加二成田赋,恐怕每年可以增加太仓库的收入几百万两!”
听到朱由检的话,王承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说道:“皇爷,使不得,使不得啊。”
朱由检皱了皱眉头,问道:“如何使不得。”
王承恩说道:“皇爷,津国公在天津、山东和淮安均平田赋,就引来天下士绅的围攻。江北军不顾一切就是要手刃津国公而后快。若是皇爷也和津国公一样均平田赋,那天下的士绅会如何看皇爷?朝堂上的百官会如何看皇爷?”
见王承恩趴到了地上去,王德化不敢托大,也跪到了地上去。
朱由检吸了口气,说道:“王承恩,你可知道津国公如今有多强?”
王承恩答道:“奴婢不知。”
朱由检朝王德化问道:“王德化你来说,津国公如今参战的兵马有多少?全部兵马有多少?”
王德化在地上说道:“津国公目前参战的兵马只有六万,还有四万新兵未用,全部兵马有十万。”
朱由检摇了摇头,说道:“王承恩,如今津国公已经打灭了朝鲜,可以调兵南下了。你想一想,若是等津国公的十万大军全部练出来,闯贼和江北军还能困住津国公么?”
王承恩抬头看了看天子,没有说话。
朱由检说道:“王承恩,你想想看,让津国公这样一日强一日下去,无人能够制衡,江山社稷会多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