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想了想,说道:“那还要等八年?爹爹,这也太久了。”
说完几句告别的话,李植不再和家人盘桓,一甩披风跨上了战马。
出了津国公府,几百亲卫打着华丽的国公仪仗,护卫着李植往天津卫城的北门行去。卫城的道路两侧站满了百姓,一个个充满期待地看着李植的队伍。
“国公爷要打鞑子喽!”
“打完鞑子,我大明就再没有外患了。”
“我大明真是全赖国公爷了。”
“看国公爷那仪仗,真威风!”
到了北城门,天津上下的文武官员全部列在城门口给李植送行。
天津巡抚带着朝廷命官站在城门的左边,朝李植一揖及地。巡抚如今已经没有了实权,变成了朝廷在天津的代表。
天津巡抚如今甚至不能领导天津的缙绅——天津的士绅杀了一批又一批,通过法庭的政策又削弱了绝大多数,如今剩下的基本上是最老实本分,田地是合法经营得来的那种地方缙绅。天津最后剩下的这些缙绅,和外地的靠功名乱来的士绅,大有不同。
李兴则率领实际上管理天津的津国公体系官员站在城门的右边,包括郑元,李道等高级官员,都来为李植送行。
李植骑马走到李兴前面,说道:“李兴,这次你率领两万兵马守卫天津和山东。若是南兵攻来,你要记得我教你的办法。”
李兴笑道:“大哥放心,李兴一定按大哥说的做!”
李植点了点头,带着仪仗出了天津卫城北门。
城外,出征辽东的四万虎贲军已经列好队伍等待在那里。士兵们此时没有穿板甲,都穿着红色的虎贲军军装,穿着酱色的皮靴,看上去像是一片红色的森林,又像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
李植站在大军前列,点了点头。旗令兵立即挥舞旗帜,发出了命令。基层的排长们看到那旗令,一个个掏出李植发下来的檄文,在各自的士兵面前朗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