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今天很凶?
也是,按着脖子逼着任北说实话,闹的时候咬他耳朵,动不动就威胁打出脑浆子剁了腿。
真是太凶残了。
半晌,顾喻低沉的声音响起:“任北。”
他喊的认真,任北抬起头,短寸蹭的热乎乎的,一脸意犹未尽:“嗯?”
“我刚才想了一下,”顾喻说,“比起刚在一起的时候,现在我对你确实是太不温柔了。”
任北只是随口说说,哪能舍得让他真的道歉:“同桌我没事我——”
“别说了,”顾喻很真诚,“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任北着急了:“同桌我不是那个——”
顾喻捂住他的嘴:“你听我说完。”
任北点头。
顾喻轻轻笑了笑,阳春三月的风似的,把任北魂儿都勾走了。
“我反省了一下,我为什么像个渣男似的变得这么快,”顾喻要笑不笑的,讲故事似的,“我有一个非常非常喜欢我的男朋友,同理,我也喜欢他。”
“但他跟个野狗子似的,身体不好还不注意。”
任北一僵,直觉告诉他要出事儿。
果然,顾喻语气越来越轻:“没关系啊,我是他老夫老妻的男朋友,我可以照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