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住了,使劲咽了咽口水收回手在自己脸上戳了戳,手感不好。
还想摸但不能摸了,同桌没同意,他这是不好的行为。
看着顾喻依旧熟睡的脸,他忽然想到一个词——脸玩年。
又快速否定,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顾喻在他心里是天上挂的高高的月亮,别说亵渎,就是瞎想都不能想的,他还敢开玩笑,真是胆大包天。
如果让同桌知道一定会捏着他后脖子,似笑非笑地问他:任北你该当何罪?
然后他会低着头说:同桌我错了,你怎么样都行,别生气……
然后同桌轻笑一声,一下搂住他壁咚强吻再抡到床上然后扒了衣服最后这样那样让他x≥~……
两秒后,任北浑身一僵一把捂住滚烫的脸趴在桌子上,打心底里唾弃自己。
怎么想的这么美……
当初因为顾喻一句玩笑话别扭一天的是他,现在每天期待玩笑成真的也是他。
不要碧莲……!
可是任小北同学长大成人了,而且天天看着这么好看的男朋友谁能遭得住,亲亲抱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还是不要脸。
问:他要怎么委婉又不着痕迹地向同桌提出这个非常非常非常过分且不矜持的想法?
—
顾喻睡到中午才彻底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他男朋友一脸崩溃地趴在桌子上揪着本来就没多长的头发,神情异常痛苦,动作特别纠结。
抓住任北的手防止他自残,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干嘛呢?玩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