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北埋在他怀里使劲点了点头,把脸上的笑全都藏在了顾喻的心跳声里。
“哎呦我去!”
尤严刚进厨房看见的就是这闪瞎狗眼的一幕,捂着心脏:“我靠要我狗命了你俩。”
任北从怀里探出个脑袋,从顾喻的角度看,跟崩崩也没什么不一样。
任北脸还红着,b中日天操地的大狼狗北哥在顾喻的怀里软成了一只嗷呜嗷呜的小奶狗。
尤严捂着额头,一脸脆弱:“我还没从冷冷拍在脸上的狗粮里回过神呢,我受伤了北哥,超级严重,哦!好痛!”
顾喻亲了亲任北的鼻尖,昨天任北和他说了尤严和他的关系,好哥们。但一想到这八年任北都是和别人亲密无间,分享痛苦,他就……
特别酸。
任北抬头:“同桌?”
顾喻捏了捏他的耳垂:“喜欢你。”
“哎哟~差不多得了”,尤严一脸受不了地单手捂住眼睛,“小两口新婚燕尔就别杀我祭天了,见血不好。我好歹一能跑能走能做饭的大活人呢。”
顾喻立刻点点头,一脸和善地笑:“那辛苦你了。”
说完拉着任北的手就往外走,尤严惊得眼珠子差点眦出来:“我,我做饭?”
顾喻看向任北:“^^?”
任北兄弟如衣服地挥挥手:“他会。”
两人潇洒的背影让尤严深刻地开始怀疑人生,看着顾喻放在他手里的鸡蛋,扪心自问,有点想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