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我送她去医务室。”任北说。
顾喻点点头:“去吧,快去快回。”
任北点头,看了眼像条活蛆似的在地上呻|吟的卢珏,皱眉转身。
这傻逼就应该多接受一些社会的毒打,不然不知道自己多智障。
他从医务室回来的时候顾喻正站在厕所门口的窗户边上抽烟,窗户打开一条缝,呼呼灌着冷风,临走时躺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任北走过去把窗户关上了。
顾喻回头捏了捏他耳垂:“大夫怎么说?”
“得去医院拍个片子,有脑震荡的可能,”任北想起卢珏那副混样儿就胀气,皱眉:“同桌,那是个傻逼。”
顾喻笑了一声把烟掐了:“傻逼没了。”
任北:“啊?”
“停课一周,回家反省去了,”顾喻言简意赅,“他们家事,多了我们也管不了。”
“什么家事?”任北好奇。
顾喻拍了他一下示意边走边说:“卢淼家重男轻女,给儿子惯成智障儿童了。”
任北点点头,确实智障。
“但至少在学校,他以后想动手,”顾喻看着任北,笑了一下,“都得掂量掂量他喻哥北哥能不能下一秒教他做人。”
任北攥了攥拳头,头一次这么上道:“同桌,我教之前一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