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归感叹,等了半个多小时,确定柳飞尘不会回来,也没别的人回来以后,郁瑜行动了。
刚刚喝的牛奶不是什么好东西,里面估计加了不少奇怪的药,都喝不出奶味了,进嘴里就一股苦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药发,也不知道那个药是什么效果,郁瑜只能尽量把能做的做了。
毕竟柳飞尘现在精神都出问题了,难保晚上再出什么招。
而且,柳飞尘嘴上说心疼他,让他过得好,也没见帮他把绳子解了。
郁瑜双手一扯,手上的布条立马变成真·布条,碎开了,可见好看的东西并不怎么中用。发散了一下,绑人还是得老胡家绑猪的那种粗麻绳才行。
其实不是绑人的选错了材料,只是谁能想到呢?
郁瑜可是在镇上干了一年多农活的人,虽然只负责洗菜,可那菜筐每次一筐一筐地搬,重量是实实在在的。
而且柳飞尘光顾着感叹,都没发现郁瑜现在早就不是弱不禁风的他。
现在的郁瑜,拥有着健康的浅小麦色皮肤,四肢虽然纤细,可是隐隐约约的肌肉显示出他的臂力也是惊人的那种。
花里胡哨的绸缎?细细的布料?全都撕给你看。
果不其然,柳飞尘根本没给他留什么衣服。
也是,外面初春,郁瑜光着膀子在这种天气哪也去不了。
于是他只能随便找了条床单披着,接着去了卫生间。虽然不能确定这里有没有监控,但郁瑜管不了太多,他两根手指往喉咙里一送,就把刚刚喝的牛奶吐了一部分出来。
哪怕已经吸收了很多,可是吐出来总是好一点。
门窗不出意外都是锁死的,阳台甚至都封掉了,隔着因为有花纹而显得格外模糊的玻璃窗,郁瑜发现周围几乎没有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