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身处南唐的多位实权政客或明或暗表态支持的公子哥,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也仅有叶钧一人!

这南唐第一公子爷的名头,可不是哗众取宠吹嘘冒出来的,而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给硬捧出来的共识!

直到下午两点,叶钧才悄悄走下人满为患的客车,高明的伪装技术,愣是没让任何人发觉同乘一辆车的竟然还有着一位家喻户晓的名人!

这要感谢这个时节的气候,毕竟这大冷天的都缩在沙发上闭眼,根本没闲心东张西望。再者,也要感谢这种恶劣气温下需要穿戴的大量衣物,有着这些衣物的遮挡,随便戴个帽子,批条围巾,再配上一副比较格格不入的墨镜,根本就没人能认得出来。

叶钧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点明目的地就是清岩会所。

负责开车的司机有过一瞬间的意外,瞧着叶钧的打扮,不像是出入清岩会所里的职工。可这种场合,不是工人,就只能是客人,但哪有前往清岩会所的客人寒碜到乘坐出租车?

这也难怪负责开车的司机会时不时通过倒车镜打量叶钧,目露好奇。

“财哥,我在楼下。”

有着资深会员卡,叶钧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很轻松就通过了清岩会所的层层戒备。尽管这资深会员卡同样吸引眼球,但远不及叶钧此刻身份那么敏感,若硬要相提并论,真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胡有财大喜过望跑到楼下,见四下无人,忙不迭拉着叶钧闪进一间包厢:“小钧,你可算回来了,真是急死我了。”

“怎么了?”叶钧奇道。

胡有财先是将门反锁,然后才解释道:“小钧,自从叶市长正式接管江陵市市长一职,现在这座城市就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为什么?”

叶钧更奇怪了,仅仅一场早已心照不宣的人事调动,至于闹到满城风雨的地步?

胡有财露出一个愤慨的神色,骂道:“这都要怪程泽建这王八蛋想出的馊主意,毕竟现在他们很心虚,因为河坝工程的第一批款目已经到了他们手上,所以担心叶市长忽然脑子发热跑去翻账本。为了防范于未然,就让人造谣说叶市长准备在这座城市大展拳脚,有可能大兴土木,或者提高一些税务,也有可能改变一些以往针对商贩的政策,严打路边摊这些无执照经营的商贩,目的仅仅是维护市容。”

“什么?这程泽建难不成想激起民变?这不是故意制造混乱,挑唆是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