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缴等房门关上后,才走到病床边坐下,然后沉默的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子削皮。
佐矜也没有说话,眼睛就一直看着祝缴的手,以及苹果。
苹果很快就削好皮,祝缴把苹果递给佐矜。
佐矜接过,咬了一口,酸甜的果汁流入喉咙,他边吃边说:“一个苹果是不能收卖我的。”语气特别拽。
祝缴笑了下,说:“那给你两个。”
“两个也不行。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一筐苹果都不行。”佐矜说。
祝缴点了下头,说:“行,我跟你说。”
佐矜立马盯着他。
祝缴没有立刻告诉他,而是张开手,看着佐矜:“让我抱抱?”
“抱什么抱,现在我才是老大,不给抱。”
“家里本来就是你是老大。”祝缴说。
佐点了点头,认同他这句话:“这倒也是。”
“给我抱抱?”祝缴又问一次。
佐矜看着祝缴眼底下的青黑,心软得要死,没能坚持多一分钟,自己就往床边挪过一点,伸手抱住祝缴的腰,脑袋靠着祝缴的肩膀。
“宝宝。”祝缴抱着他,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
“说吧,我听着。”佐矜还是没有放过他,“不准骗我啊,不然你就可以尝试追妻追夫火葬场的滋味。”
“好。”祝缴抱着佐矜,把自从佐矜昏迷后的那几天下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