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叶景?
这似乎不太可行,叶家的身后有镇国新军,自然防卫不是一般的森严,绝不是寻常人能够破得了的,这样做,只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有……会是什么?
叶春秋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眯着眼,道:“是啊,不过这两个人却是要盯紧一些,得做两手的准备才好,我倒要看看是谁给这李公卖命,而对我们叶家不义,也但愿李公不会不择手段吧,防范未然,有备无患方才好。钱兄,宫里的事,倒是拜托你了,若有任何蛛丝马迹,请想尽办法给我通报消息。”
“小事一桩。论起咱们的交情,你便是没有这个吩咐,也是应当的,咱们谁和谁啊,哈哈……”钱谦说着,却是捂着肚子道:“哎呀,那唐先生办事很不靠谱啊,怎的酒菜还未上来,说起来,我真的饿了,今晚非要趁机填一填这五脏庙不可,否则……”说着,他很是无奈地摇着头。
倒是没有再让钱谦等太久,不一会,唐伯虎便送了烧鸡和酒水上来。
钱谦眼中放光,也不客气,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叶春秋在边上看着,原以为他吃些就结束了,谁晓得吃了又吃,叶春秋有些困了,反正以他跟钱谦的关系也不用客气了,便不奉陪了,回后院自去睡了。
次日,叶春秋早早的进宫觐见,将叶景自辽东带来的名册亲手交给了朱厚照。
在场除了君臣二人,便只有刘瑾,叶春秋有心想要试一试刘瑾到底是不是那个和李东阳勾结的人,虽然他的可能微乎其微,可叶春秋还是较为郑重其事,于是对朱厚照道:“陛下,这些书信,万不可示人,陛下心中有数就可。”
朱厚照颌首道:“就朕和刘伴伴知道,其他人一概不说的。”
一旁的刘瑾笑吟吟的,很是适时地点头道:“是呢,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当然越少越好,能和陛下共同守着这些小秘密,方才是真正的心腹,刘瑾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叶春秋旋即告辞,又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道:“不过,这些书信如此多,想要清理,可不太容易,陛下何不寻几个人一起来清理一下呢?”
刘瑾本想说,这事儿,咱一个人来办就可以了,谁料叶春秋居然还想拉人进来,不免心里有几分幽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是看着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