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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糙理不糙啊。

有时候看张鹤龄像是疯疯癫癫的,可现在却是一下子将朱厚熜的心思暴露了出来。

这意思够明显了,你这小子,哪里是想善了,根本就是刁难,而且招数很阴。

朱厚照也觉得很是不妥,这几乎是毫无胜算的赌局,他正准备摇头反对。

那朱厚熜此时却是对着叶春秋步步紧逼道:“镇国公,难道你怕了吗?”

叶春秋摇了摇头道:“堂堂鞑靼汗女,岂是赌注?她又非物品,为何要赌?”

朱祐杬听罢,立即道:“看来镇国公就是怕了,厚熜已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肯,这就怪不得谁来了,你若是还要闹,这就分明是令陛下为难,这是不忠,夺人妻子,这就是不义,不忠不义,猪狗不如。”

这父子二人,一个咄咄逼人,一个看似纯良,实则却是包藏祸心,就像是商量好了的,令叶春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叶春秋则是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赌。”

这分明是怕了,朱祐杬便继续咄咄逼人道:“连状元公都不敢,本王也没什么……”

“不过……”叶春秋在此,却拉长了尾音,而后徐徐道:“不过……既然你们非要如此,将人当做赌注,那么只赌一个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要赌,就赌一局大的,就怕……殿下和世子不敢了。”

第一千四百零六章 内阁六部的支持

接受了?

这令所有人都不禁惊叹起来。

因为这是绝对没有胜算的挑战啊,其实很好理解,若是一开始,将考验的内容限定在某个范畴之内,这就好办,毕竟限定在四书五经,或是诗词歌赋,但凡遇到了一个有才情的人,无论出再难再怪的题,也总有破解的可能。

可是似朱厚熜这种,纯属就是挖坑给人跳啊,浩瀚书海,他能从中提出任何奇葩的问题,一个人便是再厉害,穷经皓首,也未必真敢保证能够回答所有问题,若说有一题,你恰好了解,碰巧答中,可以算是运气;可连出三题,就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