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张鹤龄看叶春秋表情变得淡然起来,却是很深沉地对着叶春秋道:“你说实话,你想叫我们兄弟做什么?”
看着这两个智商暴涨的兄弟,叶春秋叹口气,随后道:“私商,你们知道吧,因为这些私商,咱们将来……”
“不不不。”张鹤龄摇着头,眼里透着贪婪和狡黠,道:“我问的是,如果……如果我们做了点儿事……你懂吧,哈哈,做了这事儿,有什么好处?”
“好处?”叶春秋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此时,张延龄伸出手,躲在张鹤龄后头期期艾艾地道:“一口价,十万两,只要有十万两,什么事儿,我们兄弟都敢干。”
十万两?
叶春秋还未反应过来,张鹤龄却是回头恶狠狠地怒斥张延龄道:“混账,你就知道钱钱钱钱钱,春秋是咱们的外甥,虽不是亲的,却也是亲戚,你张口闭口就是钱,你这是要把我们张家置于何地?你这混账东西,住口。”
张延龄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嘴巴。
张鹤龄这才对着叶春秋赔笑道:“春秋勿怪啊,我这兄弟就是这样的,脑子不好,口无遮拦的。我们是不要钱的,钱太俗了,春秋有什么要帮忙的,这还不简单吗?不就是丢个手雷吗?这京师里头有什么是我们兄弟不敢干的?大不了,也就是被拿住,被狠狠地收拾一顿而已,总不至于要我们兄弟的命对吧,太后是咱们的姐姐呢,除了谋逆,这天底下就没咱们兄弟不敢做的事,我们和春秋怎么说也是打断着骨头连着筋的,钱嘛,是不用提的,这样吧,只要春秋在秦皇岛和镇国府这儿拿个几百亩地皮来,咱们兄弟便是为春秋赴汤蹈火,干了!”
张延龄一听,眼睛一眨一眨的,连忙伸出手来,低声喃喃地计算起来:“几百亩……到底是几百亩呢?镇国府的地皮一亩是三千两银子,一一得一、二一添作五……”
叶春秋这时候不得不佩服起张鹤龄脸皮厚的程度了,几百亩地?十万两银子都算是少的。更重要的是,因为镇国府本就地皮少,有钱,你还未必能买得到地,秦皇岛那儿现在倒是在大肆兜售私人土地,许多人趋之若鹜,价值却低了许多,可是他既说了镇国府和秦皇岛,肯定不愿意吃任何亏的,何况地皮可以用到未来啊,十万两银子,对于有百分之三股份的张家来说,虽是一笔大钱,可还没到让他们拼命的地步。
两兄弟皆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叶春秋,叶春秋则沉吟起来。
过了半晌,叶春秋终究将手雷从怀中掏了出来,交到张鹤龄的手里,嘱咐道:“知道如何使用吗?记得拉手环,一冒烟,赶紧地丢出去,最好不要伤到人,但要闹出大动静来,知道了吗?要凶狠一点,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反正……你得让姓卢的相信,你们是非要杀他全家不可的。要的是气势……懂不懂?”
两兄弟立即摆出金刚怒目的样子,不约而同地道:“懂。”
叶春秋点了一下头,道:“去吧,还有……”
看着叶春秋还有话说,二人又眼巴巴地看着叶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