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俊才又道:“他就在客栈外,刚才不好进来,要不,我现在请他来?”
叶春秋晓得这是叶俊才的上官,不能怠慢的,便忙道:“请进来吃茶吧。”
叶俊才便飞也似地出去,过不多时,便领着一个穿着鲜明御赐飞鱼服的家伙来,他进来之后,见了叶春秋,朝叶春秋阴测测一笑,叶春秋身躯一震……卧槽!
来人……是徐鹏举。
徐鹏举什么时候来北京了……噢,叶春秋想起来了,这个家伙本就是金吾卫的百户,上次回南京是告假去的,想不到他已经回了京师,更想不到他找上了门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徐鹏举面上带笑,可是眼里却有浓浓的挑衅意味。
“呀,叶状元。”徐鹏举笑嘻嘻的朝叶春秋行礼。
叶春秋看着一脸傻乎乎的叶俊才,再看看徐鹏举,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俊才的顶头上司……居然是徐鹏举,这还真是……撞鬼了。
所谓不怕县官就怕现管,这个家伙,可能要影响到堂兄的前途,叶春秋忙是回礼,道:“徐兄,你好,你好,料不到今儿在这里遇到,他乡遇故知,也算是喜事一件。”
先拉了关系再说。
徐鹏举却突然变脸了,道:“叶状元,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
叶春秋心说,大抵就是走着瞧或者有你好看之类的话,仇人太多,记不太清了,他便苦笑道:“徐兄,一点点小误会,徐兄雅量,想必是不会计较的。”
叶俊才糊涂了,一头雾水的样子挠头。
徐鹏举眯着眼,却是打量叶春秋,心里将他恨得牙痒痒,可是偏偏,却又嘀咕,我打不过他,据说他刚刚大破了白莲教,罢了……还是不动武为好,只是夺妻之恨哪,他想到这个,又不禁要吐血,最重要的是,堂堂魏国公的嫡孙,居然让一个书生挖了墙角,想到那一日王华毫不犹豫将他赶出去,他便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嗯……心平气和,这人刚刚中了状元,莫要给人口实,给家里惹来什么麻烦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