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狡诈如狐……奸诈无比……百米之外的风吹草动,竟能察觉……”
徐俌很不以为意,只是依旧拉着脸,不为所动。只是几不可闻的听到他的口里低声念着:“叶春秋……是真的疯子吗?”
……
几封急报,自南京各处飞马来报。
南京的一丁点消息,都足以引起许多的猜疑。
此时此刻,正等着叶春秋被押解入京地朱厚照心情依旧有些郁郁,自己的恩师怎么还没有噩耗传来,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提心吊胆。另一方面,他既盼着叶春秋来,又隐隐担心谢师傅若是非要明正典刑不可,自己该如何阻拦呢?
哎……头痛啊。
司礼监那儿,自通政司送来了最新的奏报。
一听到南京的奏报,朱厚照不由打起精神,连忙接过来看。
是东厂那儿来的奏报,这一看,却是吓了他一跳,事儿还没办妥当,这已经过去了几日,那叶春秋居然还挟持着王家的人?
朱厚照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南京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数十上百个厂卫的番子、校尉,还有五军营官军,有应天府的差役,还有留驻南京的亲军,这么多人,数千上万,居然让叶春秋舒舒服服地还在给王师傅‘治病’?
朱厚照不禁有点儿傻眼,若是这个时代有科学这个概念的话,那么这不科学啊。
挟持个一日两日倒也罢了,偏偏已过了这么多天,宫里授了意,内阁下了条子,北京六部这儿,也都下了严厉的公文要求督办。
不是历来说,南京那儿藏龙卧虎,现在这么多人,居然连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
他脸拉了下来,若是如此,这叶春秋不会熬个一年半载吧,那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却见这钱公公在奏报里声泪俱下,给叶春秋冠上了各种不可思议的词,什么百步之外,稍有动静,就能被他所测知。熟谙兵法之道,谨慎甚微,不留任何破绽,刀法如神,出刀如电,奴婢人等,虽率众将其围困,有恃无恐,却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