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御医好死不死的样子,仿佛也看开了,很是无赖的席地而卧,却不知是真睡了,还是假寐。
少女显得很焦虑,并膝坐在一个方形的墩上,玩弄着自己的衣襟。
老夫人则是坐在榻上,仔细的看着王华地病情。
“噢,钱兄你好,你怎么来了?”
钱谦朝声源处看去,便见少女身边,也坐着一个人,这人化成灰钱谦也认得啊,他还欠自己五百两呢,更何况这一次还可能要欠自己一条命,叶春秋距离少女很近,却如柳下惠一般,只是抱着手中的刀,靠着椅背休憩。
还是这一副欠揍的样子。
钱谦只得上前,不敢刺激到叶春秋,笑呵呵的道:“啊,春秋在这儿,老哥怎能不来呢?春秋,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春秋道:“治病啊。”
钱谦差点没被叶春秋的话噎死,他只得苦笑,道:“是啊,是啊,治病,治病是应当的,不过……春秋,这病治的如何?”
叶春秋摇头:“不知,等等看,得看王部堂的命了,熬得过去,自然能醒来,若是熬不过去……”
“……”
钱谦第一次发现叶春秋是个无法沟通地人,他正待想说什么。
却听王夫人道:“呀,不好了,不好了……”
钱谦吓了一跳,便见叶春秋豁然而起,而后冲到了病榻前,夫人道:“你看,气息越来越微弱了……”
叶春秋倒还淡定,不得不说,淡定从容还是能感染别人的,至少大家看他目光深沉,智珠在握的样子,多少安心一些。
这其实就是某种心理,假若叶春秋也咋咋呼呼,一丁点自信表现都没有,只怕这屋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