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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沉眉,老脸在抽搐,有点想要发作。

黄荆怒斥道:“黄口小儿,休要胡言乱语!”

叶春秋抿嘴,道:“说起这位黄御史,却也不知小侄和他是不是有缘,今儿清早,我捡到了一封书信,恰是黄御史寄给黄世叔的,黄世叔,你说……这不是缘分吗?”

叶春秋居然有一封黄御史给黄荆的书信……

这让所有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书信传送,偶尔会有遗失那也不足为奇,只是恰好遗失,又恰好被叶春秋捡到,那就有点太过巧合了。

黄荆怎么会信,你这个黄口小儿,满口都是胡言乱语,谁愿意搭理你,他冷漠的道:“家兄与我并无书信往来,你休要胡说八道。”

叶春秋却是不理会,自顾自的道:“小侄捡了这封书信,禁不住好奇心,居然把信拆了。”

“哼!”黄荆冷哼,不予理会。

叶春秋装模作样,当真从袖子里抽出一份纸来,道:“黄荆吾弟,尔之家书兄已阅过,今题一诗,与弟一观。”

这个逼装的显然是零蛋分。

因为王县令一见叶春秋也扯到了黄御史,让他有些下不来台,所以脸色很不好看。

至于黄荆,也只是冷笑,因为兄长给他的家书,绝不会如此‘简约’,更不会没事非要做劳什子诗的,叶春秋的信是假的,这小小少年居然还敢伪造人的书信……哼哼,反正都是叶家的人,一并收拾了吧。

黄荆见缝插针的朗声道:“县尊,学生有一事不明,还请见教。”

王县令道:“但说无妨。”

黄荆道:“敢问大人,伪造人书信嬉闹公堂者,所犯何罪?又当如何处置?”

王县令几乎是脱口而出:“流放三千里,若是念其年幼无知,打十几个板子,赶出去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