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辗上去,直接撞破敌人的大门!”居于阵中的高顺,举刀大喝。

很快,那只巨大的怪兽刺猬,便逼近了营门。

大门处的樊哙,这个时候也有点急了,挥舞着手中杀猪刀,大叫道:“枪戟手,给老子把刺头探出去,戳破他们的龟壳。”

在樊哙的催督下,数不清的长戟从营门的栅缝中探出,震天的杀声中,强悍的戟手用尽全力,试图捅破敌军龟甲大盾。

但转眼他们就发现,陷阵营的盾甲太他娘的坚固,他们的长戟用尽全力,极难挑开陷阵营厚厚大盾。

龟甲铁阵,似天衣无缝一般,无论是弓弩箭矢,还是长枪大戟,都撕不开哪怕一丁点缝隙。

陷阵营的龟甲阵中,高顺却指挥着内围弩手,不断以硬弩向外四射。

陶军士卒没想到这龟甲阵中,竟然还藏着弓弩手,不及防备之下,纷纷中箭,成片成片的倒在营墙之下,转眼间就损失了近两百人,甚至樊哙本人也臂上中了一箭,顷刻间浑身血染。

面对如此伤亡,面对着如此可怕到恐怖的对手,陶军将士们终于开始有些慌了,甚至已不敢再靠近营门。

眼见陶军胆怯,挡在前边的阻力大减,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抓住战机,大喝一声:“敌人已怕了,趁势压上去,撞破敌门。”

暴喝声中,一千陷阵之士突然加速,如一只巨大的钢铁刺猬,营门撞去。

咔嚓嚓!

偌大的营门剧烈作响,向着内部倾斜了三分,眼看遥遥欲坠。

“放箭!”

李广沉喝一声,亲自弯弓搭箭,向着陷阵营射去。

箭去如流星,穿过敌方龟甲阵那一丝丝的缝隙,惨叫声中,一名敌卒当场毙命。